听她哭么。”
李泰正值壮年,血气方刚,这段时日房事太勤,使得她渐渐有吃不消的感觉,她几天前得了一份礼物,心里很是喜欢,夜里就放开迎合了他一回,李泰自是受用十分,还趁机使了些新花样,好好折腾了她几回。以至于她后来不堪情欲,哭声求饶,都没有心软放过她。
哪想李泰尽兴这一次,是害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来,正巧卢氏白天来探她,撞上她赖床,起先没说什么,临走才含含糊糊地劝了她一句,大概意思是房事做多了会伤身,要她悠着点。
遗玉本来就气李泰折腾她,被母亲劝说,更为羞恼,晚上李泰回来就同他闹起别扭,李泰也知道前一晚是过分了些,当天就没强求。
哪想那天过后,她防他就跟防贼一样,他又怕真过纵会伤了她,也就老实地吃了三天的素,等她恢复,只是总压着火气会更大,此刻见她不经意露出几分娇态,很难不去回想那晚她在身下婉转低吟的娇软可爱,再看她的眼神,自然也就泛些绿光。
李泰将哭哭啼啼的小雨点还给她,见她犹犹豫豫不肯宽衣解带,他就在床边坐下,一手揽了她的腰肢,没半点要回避的意思。
“我喂孩子,你且先去洗洗更衣。”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