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吗?”
“这是卢俊的事。”李泰面不改色地指出一点。
遗玉听了这句话,脸色有些难看,不想同他生气,可就是忍不住,于是撇过头,闷声道:
“对,要怎么样都是他的事,那殿下纳不纳妃也是您的事,同我没关系。今天在宫里见了许多漂亮小姐,贵妃娘娘给您中意了两个样貌文采都出色的,不如明天我就请了她们回府去喝茶,给殿下过目瞧瞧,看入不入您眼。”
李泰目光一沉,默了默,想到她跟着自己所受的束缚,才冒头的一点不悦消散,他眼中露出几分无奈,不顾她甩脱,强握了她一只手,把这闹心的娇人拉进怀里,低头道:
“又乱说话,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也能踩着你的尾巴。”
遗玉撅着嘴,白他一眼,“你哪里就事论事了?”
实际上,遗玉所知的卢俊,大多时候就是一位疼爱她又对她言听计从的兄长,但私底下,李泰要比她知道的多,比方说,卢俊时不常会同鄂公府上的小公子到平康坊去喝酒,花牌点过,夜也留过几次。
李泰不以为卢俊是个专情之人,但他不想对遗玉直说,便换了一种口气,道:
“卢俊宅中添人是迟早的事,是你看的太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