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巴不得的大福气了。”
高阳说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不留情面,遗玉见过宋心慈这样的,当然也知道那些背井离乡的女子不全是如此,于是啧了口果茶,插话道:
“这些女子进宫,妄图富贵的有,但也不乏是被逼无奈的,有人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有人就只求和和美美。”
高阳“嘁”了一声,没有同遗玉争辩,扭头看着仰面躺在褥子上扳脚丫子玩的小雨点,眼珠子一转,又娇笑起来:
“不说这个,同四嫂讲个有趣的。”
“什么有趣的?说来听听。”遗玉并不时常外出交际,因而对这京城的动向,是不比三天两头往外跑的高阳灵通,听见她有话要说,就知道是新鲜事。
“我告诉你啊,”高阳往遗玉身边凑了凑,神秘兮兮道:“七皇叔不是因为同大皇兄一起谋反,被贬了庶人发落到伊州了么,长孙无忌那老儿,为了把长孙夕摘出来,竟是把脸面都豁出去了,想法子要让她同七皇叔和离。”
和离?
遗玉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天才又重合上去,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你哪听到的消息?”
高阳摸摸下巴,坐直了身子,冲她眨眼:
“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