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卢景姗哈哈一笑,把遗玉往怀里搂了搂,“不怕,还有姑母亲你呢,咱们也不理你娘,叫她自个儿抱孩子去。”
卢氏道:“你就哄她吧,刚才不知是谁抱着孩子又亲又搂,满嘴抱怨说玉儿只顾自己跑出去玩,不管孩子的。”
卢景姗脸上一红,遗玉不依不饶地扯着她衣袖,拖长了音调委屈地喊道:
“姑母。”
她们三个闹着玩,晋璐安静静坐在一旁看着,面上是挂着笑,但仔细看,是不难发现她眼底下略浮的青肿,遗玉留意到她的气色不佳,便停下了在卢氏面前卖乖,掐住笑头,侧身关心道:
“嫂嫂昨晚没休息好么?”
晋璐安神情闪躲了一下,便又恢复正常,“我院子里遭了老鼠,这几晚夜里闹的很。”
过了冬天,春里是开始有了鼠患,遗玉也听下人们说起过厨房遭了老鼠的事,便建议道:
“鼠药弄不好会伤着人,不如挑两只猫养在屋外,治治那些鼠辈,吓上几天,它们也就消停了。”
卢氏道:“不是有一只么,不管用,成天就知道吃嘴睡觉。”
遗玉听卢氏这么一说,就知道卢氏讲的是她早年从南诏带回来的那条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