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胸前的一叠香木花笺捧给遗玉,道:
“这是送给姐姐的寿礼。”
“哦?”遗玉接过来翻看,这用红色的丝线整齐串起来的,六张三寸长短的香片上抄的是一篇描写赋,默读上几句,用辞虽显稚嫩,但好在工笔整齐,行文也还算流畅,香片剪的整整齐齐,页面也清新干净,可见是用心作的。
遗玉欣赏做事认真的人,也就对这堂妹多一份好感:
“这是你自己作的?”
卢依晴轻轻点头,不好意思道:“小依念书将才三年,写的不好,姐姐不嫌弃就行。”
“我很喜欢,”遗玉笑笑,将那篇赋文折好,纳入袖中,又问她,“是家里请了先生,还是在学馆读书?”
“请了一位先生,人很严厉,教的也好,就是、就是...”
“嗯?就是什么?”
“就是府里只有小依一个女孩子,读书写字都是一个人,时间长了,难免会觉得烦闷无趣,”卢依晴一口气把话说出来,就连脖子都红了,她绞着手指头,盯着自己脚尖,扭捏道:
“您和书晴姐姐都在国子监念过书,不怕您笑话,小依也想进国子学,只是、只是...”
国子监近年收人越发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