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是管不着,你脑子笨,爱被人家哄骗是你的事,可娘现在跟你住着,你闯了祸,娘首先要跟着你担罪。你若要非因个女人这么昏头下去,我看还是我再另寻一座宅院,请娘搬出去住好了,娘,您这就且去收拾收拾吧,先跟我到芙蓉园去住几天,待我收拾好新宅,再给您搬家。”
说着话,遗玉便站起身,去搀扶卢氏。
“别,别,娘,小妹,你们听我说,”卢俊急忙上前两步,伸手阻拦,“这真是误会,我和心慈之间并无半点私情,虽我时常同她会面,但是没做过半点逾礼之事,也只是同她叙旧,听她诉诉苦,安慰她几句罢了,昨天是刚巧被长孙止碰上了,才误会我俩有私,唉,你们瞧这事闹的——”
他急地抓耳挠腮,一砸拳头,苦着脸哀道:“我可真叫冤枉,冤枉死我了!”
遗玉拍开他的手,皱眉道:“你还好意思叫冤枉,要我说,二嫂那才叫冤枉,她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孝敬母亲,到头来,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辛苦’。”
遗玉毫不客气地拿方才卢俊那句话来酸他。
卢氏也气地发抖,伸手指着卢俊的鼻子,训斥道:
“你要纳妾,娘本不许,都是璐安她纵你,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