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半是因为我二哥...一小半是因为你。”
虽刚才在浴室里见到的,她用指甲盖想想也晓得不是李泰主动犯案,但到底是两个人衣不蔽体地抱在了一起,这叫她怎么能一笑而过。
这样的事见得多了,理说她应该麻木才对,可每回看见宫里那些不要命的女人蜜蜂一样地粘上李泰,争先恐后地想要爬他的床,拦也拦不住,她心里就像是倒了五味瓶,又酸又苦。
但这也不是李泰的错,他能为她洁身自好这些年,说出去恐怕都会被人当成是天方夜谭了,能做到这份上,她还能再要求他什么,还能去责怪他什么?
李泰也知再继续提刚才那件事,会更惹她难过,便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你因何事匆匆出宫?”
遗玉道:“我二哥招惹了长孙家三公子的一个姨娘,昨天在酒楼里打了人家一顿,今天长孙驸马找上门,我二哥不在,就把家里的大门给砸坏了出气。”
李泰道:“你去过长孙家了?”
“我是从那里回来的,但是没见长孙大人,”遗玉腾出空闲的一只手,抓了被李泰拿去的那只酒杯在手里把玩,“你还记得扬州宋恩孝的那个女儿么,四年前宫里阎选我不是见过她么,当时就怕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