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小腹,自顾说下去:
“可我们眼下处境的确不好,我本是长孙家的妾室,遭了夫君厌弃,本来得上一纸休书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可他们要堕了我的孩子,我怎能答应,适才逃了出来。长孙家门高势大,如今我已无退路,爹娘在扬州,他们最要脸面,听到这消息,肯定是会与我断绝关系。”
“然错已铸成,家是回不去了,现在我们也只能躲在这小院里,等着风平浪静后,最好的结果,是念安他对我尚且存有一丝情意,能将我这可怜人收成外室,免得咱们飘零在外,到那时,我身边也只有你一个人,我是想着,咱们两个拿后半辈子,做一双好姐妹,好好地服侍他,报答他的恩情,就是怕委屈了你,同我一样不见天日,成了别人口中厚颜无耻的女子。”
“小姐您说什么呐,”喜鹊鼻子发酸,伸手抱住了宋心慈的肩膀,替她不平:
“其实当年若不是夫人和老爷阻拦,您同虎大哥早就成了好事,哪里还轮得到别人来做这将军夫人,我听人说,虎大哥家里那位夫人,是奉了母命娶的,他们会有几分真情,要论起来,虎大哥还是先向咱们家提的亲呢,亏她当日还好意思辱没您,要我看,她才是厚颜无耻的那个。”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