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这私通的罪名,我告诉你,不可能。”
宋心慈还是低着个头,只是握着丫鬟的手指收的死紧。
“这还用问吗,我家小姐怀的孩子,当然是长孙家三公子的,小姐才没有同人私通,您虽是太子妃,可也不能乱冤枉人啊!”
遗玉扫了这个蹦出来叽喳的丫鬟一眼,没理睬她,又转头对卢俊道:
“二哥听见了,这孩子是人长孙家的,她怀着夫家的孩子擅自私逃,你把人收留在这里,是打算要霸占人家的妻妾,强占人家的子女吗?”
被她胡乱冠罪,卢俊哭笑不得,脱口而出,“瞧你说的,我是想帮人,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作恶呢。”
“帮人?”遗玉回头看着宋心慈,目光从她钗环朴素的头顶上一路滑到她脚底下,裙边露出来的一双篾了金线的绣履,想到从卢孝那里听来的,还有派一凝去查探的,不禁闷笑一声,摇着头对卢俊道:
“你不是假傻,是真傻。”
卢俊被她说的迷糊,遗玉就这茶杯润了润喉咙,又一次开口询问宋心慈:
“长孙三公子平日待你如何。”
这一句话问的无关紧要,宋心慈一直低着个头,遗玉也看不大真切她的神情,但是眼尖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