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院艺比的牌子么,个个鼻子都要仰倒天上去了,有皇姐撑腰,在本宫面前都敢窃窃扭扭的,现在是连诋毁我的事都做得出了,我这次要是不给她们个教训尝尝,保不准过几日就要爬到本宫头上撒野了!”
说罢,她腾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遗玉也不拉她,就在她背后凉凉道:
“你打算怎么教训她们,拿你的马鞭抽她们一顿,好坐实了你那母夜叉的外号,让人都知道那篇文章不是写假的?”
高阳脚步一顿,气冲冲地转过头,“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先过来坐下,”遗玉摇了摇手中书卷,示意她回来。
高阳踟蹰了片刻,到底是不情不愿地回来坐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赶紧说,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不是正同你说呢么,急什么,”遗玉笑瞪了她一眼,招招手,示意她附耳上前。
高阳倾身凑近她,就听遗玉在耳边如此这般支招,完罢,脸上登时雨过天晴,拍着腿叫道:
“好、好,就这么办!”
遗玉抬手摘了发间一枚常戴的墨玉簪子,递给了高阳,道:“人你去管史莲要,就说我吩咐的,只管叫她挑最聪明机灵的,不要怕闹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