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有人同她说,心气绝高的长孙夕会变成如今这副苟且求安的模样,她是一百个不信,但现在人就在她面前,是叫她无话可说。
“不说我了,大嫂,家里的事你听说了吗?我三哥有个妾室,同人通奸,怀了孩子,闹出这等丑事,最后从家里跑了,”长孙夕折起了眉头,道:
“我前头听说大哥带人去砸了卢家将军府的大门,怎么这两件事有关吗?”
长乐目光闪动,面作嘲色,“叫你三哥带绿帽的那个,正是那个近年风头稳健的卢念安。”
长孙夕早有所料,故而并不十分惊讶,只是生气道:
“这卢家人,也太不把我们长孙家放在眼里,爹他真是气量大,竟一声不吭地忍了么。”
长乐隐晦一笑,正待说什么,忽听一声禀报,匆匆然响起:
“公主,公主,女馆那边出事了。”
打亭外羊肠小径处跑来一名年男子,被两名宫娥挡在亭子外头,长乐扭头,见是女馆里教书的先生,就摆手让人放他进来。
“说清楚,是怎么了?”
“早上女馆门前,忽然来了一群人,说是要讨教艺,言辞轻佻,是激将的几位小姐应了邀。”
听到这里,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