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低声叹道:
“哪里是什么福气,若非是我,他当活的更潇洒自在些,这一回他遭罪,也全赖我矫情,才害得他病这么重。”
遗玉听出她话里的自责,走上前,立在床尾,看了一眼舒舒服服地躺在晋璐安身边的卢俊,就觉得不顺眼,冷声道:
“要不是他自己糊涂,哪里就会生出这么多事端,这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报应,嫂嫂不用替他开脱,你就是这样凡事都太为他着想,才把他惯的自私自利,一身毛病,胡乱被外头一个女子,就能骗得五迷三道的,害你背后不知为他掉了多少眼泪,他还把外头那些鸟屎当宝,错将你这金玉当石头看了,他那样对你,你恨他都是该的,要我说,他这一回病,你就不该回来,让他把脑子里那些混账的东西都烧个干净了才好。”
遗玉满口指责卢俊,晋璐安反倒是气不起来他,又给卢俊掖了掖被子,有些痴痴地看着他的睡颜,怅然道:
“什么恨不恨的,我现在只盼望他赶紧好了,活蹦乱跳的,到时候他就是再欺负我,我也认了。”
遗玉这也是头一次清楚地知道,晋璐安对她二哥用情之深,是远过于她想象,一面庆幸遇人不淑的卢俊还能得这样一人钟情,一面又替晋璐安有些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