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刺痛,让萧汉疼地倒吸起气来。
“萧大哥忍一忍,”遗玉一面安抚萧汉,一面飞快地将调好的几种药汁分别涂在他手臂上的伤口处。
“感觉如何?”
“疼。”
“这样呢?”
“又麻又疼。”
“这个怎么样?”
“嘶,又麻又痒还疼。”
不过是半寸长短的划伤,沾上一些唛草汁,情况就比普通的伤口要严重上几倍,也难怪战场上受了伤的士兵们会力有不逮。
遗玉皱着眉头,用干净的布条擦拭去萧汉手背上的药汁,又挖了指甲盖大点的金疮药涂在他伤口处。
“唉,我看还是别找解药,干脆多派些人去放火,把辽阳城后的唛草地都烧光算了。”萧汉熟练地在手臂上缠着布条。
“辽阳城中肯定存有大量唛草,烧了那一块地也济于事。”
“那小哥你说怎么办,这么短时间,要找出来克制这唛草的方法,实在是不容易,太子爷不是只给了你三天时间吗?明天黄昏后就要动兵,咱们想不出来办法,不是白耽误时间
“你不觉得这很古怪么?”遗玉拿了一根草叶在手指里捏了捏,“凭我对药理的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