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手脚沉的动不了,睁不开眼睛。
是谁在碰她,谁在拉她的手,谁在mo她的额头,谁在低声和她说话?
不要叫她,嘘,让她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
似乎睡了很长的一觉,遗玉睁开眼睛,视线昏沉,她动了动手指,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偏过头,靠着窗外míméng的晨光,看到一个淡青sè的背影,正坐在长长的桌案边,忙碌着什么。
萧蜓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药钵,转头去ang上:,“醒了?”
,“蜓蜓姐。”遗玉试图翻身坐起来,起到一半,又软倒回去。
,“躺着别动”萧蜓站起来,去另一张桌子上倒了水,ang边去扶着她起来。
遗玉就着她的手喝了半杯水,又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萧蜓扶着遗玉躺回去,给她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屋里静悄悄的,g铺很软,很舒服,遗玉这么想着,又要睡过去时,却猛地睁开了眼睛,从g上弹坐起来。
李泰!
遗玉顿时清醒过来,什么困意都没了。
,“蜓蜓姐?有人吗?”
连喊了几声没听见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