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脑袋méngméng地扭头去看萧蜓。
萧蜓轻叹一声,思及当中惊险,不免责怪:,“有三个月了,你真是不小心,自己的身体都顾不得,还好这孩子坐的稳当,才没有出事。”
遗玉脸sè登时有些青,紧紧抓住了李泰的手,心里是铺天盖地的后怕。
被她的手劲捏的手指麻,李泰自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便将药碗放在一旁,mo着她的头,低声哄道:,“是我考虑不周,不怪你,孩子没事,你不要胡思乱想,过几日我便带你回定州去住,等王都攻下来,我们就回长安。”
在李泰的安慰下,遗玉总算缓过劲儿来,松开李泰的手,由衷对萧蜓道:,“幸而有你在,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了。”
萧蜓不说,遗玉也清楚,这胎能够保下来,是全靠了她,算上昨天她救自己于箭下,这孩子还没生出来,就已经被萧蜓救过两回。
萧蜓看她自责的模样,知她是吓着了,便笑道:“这是好事,你愁眉苦脸的做什么,真想谢我,等这孩子生下来,就认我做个义母好了,你肚子里这孩子是福大命大,我就厚颜借风沾些福德吧。”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那就是胆大妄为,不知进退了,李泰的孩子,姑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