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一提,架在了李泰的颈侧,戏谑地扭头对面色阴沉的李世民道:
“父皇,你看,这就是你最宠爱的好儿子,宁肯为了一女人,将你的安危弃之度外,你始终拿他当一块宝,就连大皇兄都做了弃子,这些年来,父皇你喜怒无常,我们兄弟几人被你捧过,厌过,弃过,只他一人,自始至终得你厚爱,平步青云,竟从一个无权无势庶子坐到这太子之位,儿臣不甘,真的不甘。”
说到这里,他眼中的忿恨汹汹流露,语调一变,摇着头对李世民道:
“大皇兄是嫡长,长孙一门是北魏拓跋皇族一支的血脉,长孙无忌位极人臣,儿臣输给大皇兄也是应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偏向这么一个血统低贱的庶子,儿臣查过当年之事,瑾妃来自民间,那些道听途说的人却拿她同我母妃相提并论,说她是前隋皇室的遗珠,哈!”
他冷笑,将手中的木剑用力压在李泰颈上:
“你准他开设文馆,给他招贤纳士的权利,给他睥于人上的荣宠,给他出征立战功的机会,你给了他那么多,又给过我什么!我究竟哪里不如他?只有他是你的儿子,我难道就不是吗?你明知他嫉恶如仇,眼不容沙,却还要将皇位属意于他,大皇兄已经死了,难道你就不怕他日后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