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在他脖子上咬下去。
李泰动作一停,埋在她胸前哑声道:
“我问过太医,可以行房。”
闻言,遗玉耳朵发热,也有些意动,不过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腻歪,断然是不行的,于是在他肩膀上蹭蹭眼睛:
“那也不能在外头,回去再说。”
“忍不了。”李泰又去扯她裙子。
“忍不了也得忍,正事还没说呢,”遗玉又凑到他脖子上去咬,李泰也不躲,任由她啃了几口,动作也不见停下,三两下扯掉遗玉的裙子,又去解自己的,这期间免不了肌肤相触,挨到了碰着了,几乎能擦出火来,正在兴头上,却听见她低叫一声,软趴趴地靠在他肩膀上抽冷气:
疼。”
李泰立刻就停了下来,紧张地抱好她,低头去问:“怎么了?”
“肚子疼,好疼,啊!”遗玉惨兮兮地叫了一声,打了个哆嗦。
李泰顿时熄了火,三两下把人捂好,“忍忍,这就回去。”
说完就对着车窗方向沉声道:
“来人,速回城,快马将李太医接到芙蓉园。”
不一会儿马车就动了起来,遗玉趴在李泰怀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疼,眼里头却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