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做别的事。
背脊被他抚的一阵发麻,遗玉听出他话里威胁,两腿之间羞人的涩痛,提醒着她昨晚两人在太液池的荒唐,纵是同床共枕这些年,还是不争气地耳朵发热,她没敢再乱动,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小容和小曦昨晚睡的早,这会儿怕是已经醒了正在闹人,我得过去瞧瞧。”
“让他们闹。”李泰语气淡淡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们哭起来没完,要是没人哄,能嚎一个早上,坏了眼睛怎么办?”她不指望他心疼儿子,她自己心疼还不成吗?
“你再惯他们,就让他们滚回玄武殿去。”李泰大概是想起来两个小子有多难缠,微微皱眉,口气不善。
遗玉怏怏地闭了嘴,识相地没有和李泰顶嘴,这人做了皇帝后,许是顶上没了人,太上皇在洛阳宫不问朝政,半年下来,他行事一日比一日强势。
就拿分宫居住这一件事来说,皇上的寝宫是在紫宸殿,她则是住在含凉殿,出了月子后,她每晚都会被召到紫宸殿就寝,时间一长,难免传出风声,有言官在朝堂上指正,说后妃常在正宫,有干政之嫌。
李泰就不再招她,干脆每晚到她的含凉殿来休息,再有言官多嘴,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