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秦寒彻底相信,我在他面前轻轻跳了跳,给他充足的证据。
“怎么样?”我满怀得意地抬头看秦寒,撞进他一双似水柔和的眼眸,不由让我脸红心跳。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今天无缘无故总是会对我笑……
当坐进秦寒的车,我不禁满足地一声感慨。我明白秦寒很有钱,可他的车似乎也太多了。
加上陈塘撞坏的那一辆,几每次见到他,司机或是他自己开得都是不同的车。
这些车只有两个相同点,不仅看上去很贵,而且很舒服。
我窝在车中,悠扬的音乐传入耳朵里,让我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轻缓舒适的钢琴声让我平静,闭着眼睛也忍不住低声询问秦寒,“这是什么曲子,我好像从没听过。”
“你只是忘记了。”秦寒轻声回答,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理查德·克莱曼德的曲子,《水边的阿狄丽娜》。”最终,秦寒还是说出了曲子的名字。
可我还是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听过这个曲子。
不知不觉间我睡着了,等再睁开眼睛,面前是助教的笑脸。
“陈小姐,恭喜你出院,今天就要来锻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