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这一路上我没有和秦寒说过一句话。
直到坐在他车中,我仿佛才将自己的意识找回来。
“接下来去哪里?”我转头问他,如今没有一点主意。
秦寒将车从停车场开出去,淡淡回应我,“回去别墅,今天你恐怕也没什么精力去锻炼。”
我点头,没有拒绝秦寒的好意。
秦寒说的对,今天哪怕让我去锻炼,我只会心不在焉,因为现在没有任何精力。
既然很多人都怀疑我父亲是被栽赃陷害入狱,那肯定有人调查过。
可为何做了这事的人,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按理来说,这几乎不可能发生,除非有知情的人在刻意隐藏。
那么沈叔叔会不会还知道什么,却不愿意告诉我?
秦寒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向我询问:“还在想刚才的事?”
“对。”我点头,目光略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汽车,“不可能不在意,关于我父亲,他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如果做了坏事,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一定会有破绽。可为什么到了我父亲这,就什么都找不出?”
我百思不得其解,更不明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