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寒躲在屋子里,听着外面刘淮和服务员的谈话,却感觉自己比她还要更紧张。
说我去了香港出差不错,可其实和我刘淮的距离,不过是一门之隔。
一旦不小心发出什么声音,都有可能被他发现。
只是说来奇怪,明明我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现在看上去,却像是被刘淮逼得走投无路。
我手掌心已然汗湿却仍然下意识紧握,眼神对上秦寒时,又忍不住松开,如此循环了好几次,我最终还是坐不住了。
“我……我去卫生间待一会吧。”讪讪而笑,我一溜烟跑进卫生间,转身锁上门。
果然,这种明知自己在撒谎的事,做起来实在不容易。
虽然已经听不见外面刘淮和服务员还在说什么,但两人声音还是模糊可闻,这让我仍旧无法静下心来。
伸出手捂住耳朵,如此一来就清净多了。
只是这样一来,我也不知两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当感到身边有所不同,是因为一双脚出现在我面前。
是秦寒。
我将手从耳朵上放下,愣愣地抬头,对上他冰冷的目光,“你打算在这里坐多久?”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