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多糟糕。
冰冷的液体还在手腕上蔓延，这让我忍不住低下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而这一眼，也让我的心变得更加冰冷。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当我怔怔看着衣裙发愣的时候，耳旁传来了撞上我的那人的道歉，带着十足的诚恳，甚至还有一丝慌乱。
这让我不禁抬起头看向他，然而下一秒也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穿着服务生的打扮，显然是来这场晚会中工作的。我与他撞了个正对面，他手中托盘里的红酒，便全部撒在了我的身上。
昂贵的黑白礼服上，裙摆处的白色部分满是红酒红色的污渍。
甚至还有红酒顺着我的手臂下滑，一滴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将我映衬得越发狼狈，半天想不出应该怎么处理这场面。
“小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见我半天不说话，服务生还以为我生气了，于是再次向我道歉，他态度卑微，一度让我觉得心酸。
可是想想，我现在的处境，又比他好在哪里呢？
“不用道歉，你走吧，我不怪你，这也是我不小心。”
我对服务生招招手，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