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秦寒在酒店中来回地跑动,和一群股东绕圈子。
眼看前方是死路的时候,我拉着秦寒停了下来想要调换方向。
可当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已经有股东追了上来,将我和秦寒堵在了死路里,进退维谷。
“方筱,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继续挣扎了,乖乖把钱交出来,我们以后见面还能和颜悦色地打个招呼!”
“就是,同样都是做生意的人,这么狠心干什么,你真想看着我们去死吗?”
这已经不是乞求了,我可以极为明确地开口,这就是威胁,毫无疑问赤裸裸的威胁。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你们这样做,和抢劫有什么区别吗?”
寡不敌众,我只能尝试是否能够用言语让他们认识到自己这样做的愚蠢。
可显然和在宴会厅里一样,一直都是我误会了他们,是我高估了他们。
我对于他们的警告,仿佛只是一场笑话,他们笑得前俯后仰,生怕自己落后于其他人。
可也不过是片刻之间,他们就立刻变了脸色,阴险毒辣地看着我,继续向我和秦寒步步紧逼,“我管你到底怎么说,我们是受害者,你应该对我们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