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5s检查组马上要来了，赶紧过来把这几架子的治具分类整理。”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
“顾飞，你在干什么！赶紧把那排真空吸盘整理好。”
“好的，是这些吧？”
“真够二，你他码挪是的什么？你不是大学生吗，连真空吸盘都不认识。”
“不好意思，真没见过。”
“顾飞顾飞，记得一会儿把所有机器的冷却液换掉。这得多久没换了，臭得要命。”
“好的，得等会。我搬完这些马上去。”
……
一片吱吱歪歪中，顾飞汗流满面地忙碌着。
作为临时招聘进来的杂工，从下料到出货，无论谁喊到他，顾飞都得乐呵呵地应着。
只不过因为身材瘦削，很多工装夹具实在搬不动，他只好找人帮忙。
“有人有空吗？来帮忙搬下这些模具，实在太重了。”
没人理会他。
一群男人抖着衣服站在各自的吊扇下乘凉，对他的招呼冷眼以观充耳不闻。有人讥笑地出声：“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好好上学泡妞，跑来这作毛？连那点屁东西都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