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所有的气体都排不出来。加工完成后一打开工作门,全他码喷到前面来了。”
对方当场就哑了,久久无言。
最后顾飞下通谍,“赶紧派人过来把机器上面的“屋顶”给我拆掉,否则你就把它们运回去。”
言归正传。
“麻烦啊!”顾飞感概。
不过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一样,只要想找,办法总是比困难多的。
他拿着工作本,出去逐一登记所有机器的情况,然后决定该改造的改造,该修理的修理,该重焊的重焊。一些特别烂的,顾飞干脆设计一个大托盘把整台机器都装进去。
叶婷跟在旁边,边走边点头,认真地听着顾飞准备如何解决这机器漏液的问题。
没过多久,两人来到十三号数车边上。
“这是怎么了?机器坏了?”
叶婷看见机器上悬挂的故障警示牌和张大海把机器拆开的情况,有些傻眼。
顾飞点了点头,见猎心喜地连忙走过去围观。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边戴手套边问。
“和你想象的差不多,轴承的滚子有破损。”张大海脸色有些发紫,说道:“不过我找不到把它拆下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