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情,他不爽到了极点,他亲自过来找她,那死女人竟然不在!
    左少怀挑挑眉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这几年凌越愈发阴晴不定,一旦他怒上心头的时候,他就会想尽办法平息自己的怒火。
    经过左少怀的分析总结,凌越一般会选择让别人比自己更加不痛快,用这种无耻的方法来发泄他压抑的不满。
    “那位夜老师她得什么病?她住在学校公寓吗?”左少怀在这寂静的房间,平静地开口。
    两位主任如见救星一般,立即看向他,“夜老师并没有住学校公寓,记录显示她是感冒发烧请一天病假,明天她会如常上班的。”
    言外之意是,如果凌总裁你跟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其实明天过来堵她也是可以的,此时千万要冷静。
    那男人微微蹙眉,小声低喃,“病了?”
    左少怀对那两主任浅浅一笑,“那我们明天再来吧。”
    凌越也没有再追问,径自朝自己家儿子的教室走去。两小家伙还在上课,就在凌越经过时,凌以晔那水溜溜的大眼睛突然扭头对上他们。
    左少怀意外地看见小家伙眼底晃着奇怪的光芒,他笑了笑,朝他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