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么样？”
当凌越再次醒来的时候，夜悠然右手攥着一张小纸片，紧张地看着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凌越晃了晃脑袋，当看清楚眼前的人时，他的目光闪过讶异。
他以为，她留下来陪他只是在作梦。
“我，我的身体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他的声音依旧有些虚弱沙哑。
“什么意思？是不是……病情严重了？”
“不是，我自己也不清楚。”凌越眸子里一片暗淡，抬头双眼看着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男人。
“有一件事我……我想应该要告诉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些犹豫，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发誓他一定不会跟她提起那个男人。
因为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他不想让她记起他。
夜悠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目光一直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纸片，蹙眉，一脸迷惑地看着正蹲在地上的黑猫，转头迷惑地看着凌越。
“凌越，你跟夜千寻之前有没有联系？”她突然表情严肃地询问。
凌越缓缓地坐起身，目光看向她手上的纸片，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