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尤其是凌越看起来跟程娉婷有些交情，多次庇护着她们两母女。
“这毕竟是我程家的私事，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们两先行离开……”程老头声音低哑，一字一顿语气十分坚决。
冷霄倒是非常意外，平时这老头巴结他们两还来不及，今天突然抽风了，居然赶人。
“如果我非要管这事呢。”凌越眸子微眯，视线直直地与程老头对视上，声音冰冷地开口。
程老头看着凌越这双湛蓝深沉的眼瞳，他确实是忌惮凌越，不过他咬咬牙，上前一步，“这是我程家的私事，你们这些外人管不着。”
“夜悠然是我的妻子，我是外人吗？”
程老头没想到凌越会这么说，夜悠然确实是他程家的骨肉，是他的孙女，只是那女人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与程家关系。
程娉婷一脸紧张冲了过来，求饶地扯了扯程老头的手臂，“爷爷，我求求你，你别再逼我妈，就算你真的不喜欢她，想要赶她离开程家，也哄哄她让她从阳台下来吧，我担心她不小心……”
“你母亲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她要是敢跳下来，早就跳了，她就是贪生怕死的人，想用这方法来威胁我，没门！”程老头说话冰冷没有半点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