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心情才说道：“这些不用你来做，别脏了你的手，你只需要看着就好。”
“嗯。”叶语有些恍惚。
陆天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十倍奉还，那就分毫不差，那个女人不断地低泣着，身上的伤痕很是惨烈，叶语死死的盯着那个女人，她要看着她是怎么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点一点还回来。
“说吗？点头或摇头？”陆天泽朝手下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停止。
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女人眼泪和着血滴落在她的衣服上，像盛开上开的罂粟花一样鲜艳夺目。
叶语心中不好受。
她虚弱不堪的点头，离她最近的黑衣人很懂的拿开了她嘴里的布条。
“是个男的，他给我钱让我这么做的。”她的声音和之前在叶语耳边低笑的声音很像，但又有点不一样，叶语说不上来是哪里的不一样，有些头疼。
“你知道他是谁吗？”陆天泽继续发问，双臂环在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胳膊上。
女人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眼泪哗哗流：“我不知道，但他的声音很稚嫩，年龄应该不大。”
被打成这样，才说出来的话，陆天泽还是选择相信的，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