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雨一家坐上车时,天还没亮,时间是早上5点半。长达15个小时的飞行让陶白荷和南泽姣都感觉疲惫不堪:陶白荷无精打采地靠在座椅上,南泽姣也昏昏沉沉的,哈欠连天。而南泽雨却仍旧保持着相对清醒的状态,他对司机小蒙说了几句客套话,并再三表示了谢意。
“南厅长,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南泽雨的态度让小蒙感到了一丝惶恐,他是新人,之前的司机被调走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略有些不安地想,“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好,让南厅长不高兴了?”
但他的思绪很快就被南泽雨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谁啊,这么早?”陶白荷抱着骨灰盒,面露不满,“今天是星期天啊。”
南泽雨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接通了电话。“喂,薄鹏。”
“南厅长,打扰您了,真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端的薄鹏踌躇了一下,“有人报警说扰民,他们到了以后,发现是一群大学生在溜冰。”
“照规定处理,这种小事不用跟我汇报。”南泽雨不耐烦地说。
“可是……”薄鹏似乎在想怎么说才好,“溜冰的组织者是沙伏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