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醉意可终究是保存着理智,这沪上江南后面的老板听说在海城背景不小。
自己跟杨洛犯不着因为买醉而惹出事端来。
“你个老小子,刚才没喝酒之前巴不得我跟那几个小子干起来,咋喝完酒倒是怂了呢?不是酒壮怂人胆吗,这话在你身上咋就不灵验了呢?”
杨洛咧嘴一笑。
“这能一样吗?沪上江南背景很硬,没事找事犯不着,那几个毛头小子又算得了什么?”
侯长生端起桌上酒杯又是饮了一口,醉醺醺的说道。
“这人贵有自知之明,几个毛头小子咱们还是能得罪的起的,可这沪上江南的老板,咱们得罪了落不着什么好,干嘛得罪,赶紧喝……喝酒,喝差不多了回去睡大觉,哎呀,明天醒了去民政局把这离婚证扯了,咱也算是落得个清闲了。”
砸吧砸吧了一下嘴,侯长生仰躺在椅子上,双目望天,眼泪已经在眼眶之中打转。
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是侯长生活了四十几岁,对着世间一些事情看的比杨洛透彻一些,可终究也绕不开情字一关。
“你老小子是真准备跟嫂子离婚跟你那小秘书好了?”
站直身子的杨洛身形顿住,端着酒杯看向侯长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