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鼻子灰才会表现得如此急切，他有些后悔刚才条件开的有些低了，但稳妥起见所以并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双方在大方向上达成一致，就又在一些细节上进行了商讨，其实赵石一方没有什么问题，但李然却提出了两件事情，一是货款月末再结清，二是由TCL公司负责对李然的员工进行简单的培训。这两点对李然十分重要但是实际上对上游供应商来说却再简单不过了。
一切谈妥之后双方签订合同，让他惊讶的是TCL这边办事处到是东西都很齐全，还有一台油墨打印机。由那个前台的小姑娘去打印合同，李然心里还挺诧异，没看出来啊！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大字可是不容易的。
合同打印出来还需要时间，李然就同赵石聊了起来，知道李然要开一个家电超市后，竟然直言自己可以给李然介绍小天鹅公司在燕京的负责人。细问之下才知道，两家公司在同一栋楼，TCL在六楼小天鹅在八楼。
之后的事情进行的比李然想象中还要顺利的多，也让他非常高兴，原本在他的计划中小天鹅公司是比较难搞定的，他甚至没报希望，毕竟小天鹅现在还是比较出名的，没想到事情出奇的顺利，当他跟着赵石上楼和小天鹅公司燕京分公司的经理张建认识之后，因为有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