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恒走了。
来的时候他意气风发，走的时候却异常狼狈。
——他甚至连和宁翊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宁总，实在对不起。”
看到张子恒离去，高总也是感觉非常尴尬，毕竟他刚才可是和张子恒联合着给宁家驹下套的。
“你……算了，高总，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
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是任谁都明白，以后宁家驹是绝不对不会再和高总合作了。
“我……对不起。”
看到宁家驹连一句指责自己的话都没说，高总更是心中羞愧，只感觉无颜面对宁家驹，道歉之后，低着头匆匆离去。
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就只剩下宁翊父子三人。
“爸，发生什么事了？”
宁翊感觉之前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反正咱们已经还上钱了，都过去了。”
宁家驹自然不会对宁翊说张子恒是如何对待自己的，他知道，若是宁翊知道的话，以他的性子，怕是冲出去杀了张子恒的心都有。
“哦。”
看到宁家驹明显不想多说的表情，宁翊只得压下心里的疑惑，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