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话?”
“什么?”
宁家驹诧异。
“嘱咐宁翊收收性子啊。”
苏玉梅盯着宁家驹说道:“是不是宁翊发生了什么事?”
她终究是宁家驹二十年的枕边人,仅凭一句话便立刻便察觉到了什么。
“唉,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宁翊啊。”
宁家驹也没想到妻子感觉这么敏锐,于是便把她和宁翊来之前的事情讲述一遍。
“什么,那个张子恒这么可恶?!”
苏玉梅听后顿时勃然大怒。
“行了,事情这不都过去了嘛!”
宁家驹摆摆手,然后盯着苏玉梅道:“我觉得这件事啊,归根结底还是要怪你。”
“怪我?”
苏玉梅被宁家驹说楞了,瞪大眼睛问道:“他们给你下套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给我下套一是为了咱们的厂子,但是我看这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那张子恒想要让咱们家破落下去,让宁翊过不上好日子。”
宁家驹分析道:“而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宁翊性子随你,善恶是非分的太正,肯定不经意间得罪了张子恒。”
“嘿,照你这么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