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海市蜃楼时，他手下负责观察直播数据的技术员曾经问他，要不要修改数据。
因为当这一个海市蜃楼送出之后，淇淇直播间的人数实际上是上涨了近三万达到了十一万的，只不过李总曾经对他吩咐过，要把淇淇直播间的人数控制在十万以下，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而经过思考之后，李总大手一挥，对技术员示意不用改人数。
反正在他看来宁翊估计也就送出一个海市蜃楼而已，等过一会儿，淇淇直播间的人数还是会下降。
不过，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呢，宁翊的第二个海市蜃楼便紧跟着出现了。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淇淇直播间的人数再次上涨了近三万……
“李总，这一次我们要不要修改一下人数？”
技术员再次问道。
“这……”
李总老脸一红，不敢再下断言了，万一等会儿宁翊再打赏一个海市蜃楼呢。
可是，如果不修改的话，淇淇直播间的人数可就要达到十五万了，这数字，绝对会让王英霖不满意的。
于是李总想了一下，对技术员说道：“这样，你就把人数控制在……十万吧，别太多，也别太……尼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