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儿,怎算是添麻烦呢?回去歇着吧,下午的时候让嬷嬷带你去成衣铺买几套衣裳去。”
“是。”
谢言晚的眸子里既惊且喜,乖觉的应了下来后,刚要离开,又顿住脚步,怯懦道:“爹爹,女儿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情?”
她眼中的神情像是小兔子一般,似乎只要声音大一点就会被吓到。
谢逍遥心中念着太子的话,对她也多了几分慈爱:“说吧,什么事儿?”
“我,我想将奶娘的尸首安葬,还请爹爹准许。”
这话一出,萧念的脸色顿时变了变,还未等她说话,就听得谢逍遥先冷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言晚登时跪了下来,楚楚可怜道:“先前都是女儿的错,母亲能既往不咎,女儿感激不尽。只是,奶娘到底照顾了我这么多年,女儿实在不忍她死后不能入土。”
张氏的尸首被悬在城墙上那么多天,这连夜的大雪,早已将奶娘的尸首冻住,挂在那里可怜至极!她笃定太子跟谢逍遥说了些什么,而谢逍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自己。
“萧念,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利用我的名义做了些什么!”
谢逍遥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可事实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