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谢言晚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出了神,妙书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您在想什么?”
闻言,谢言晚这才回过神来,回眸问道:“妙书,你说现下的京城,什么买卖最好做?”
“这还不好说,自然是酒色生财啊。除此之外,成衣店首饰铺的生意也都不错。”
妙书掰起手指一一数来,末了又道:“不过小姐,您问这个做什么?”
谢言晚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道:“你仔细说来听听。”
“唔,这酒乃是酒楼,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色便是勾栏院,温柔乡里的男人各个都是散财童子;至于财嘛,千金散去不复来,说的便是这里,赌坊,鼓着荷包进去,光着身子出来,说的就是这些人。”
说到这儿,妙书的眼神里不由自主带出几分厌恶,她迅速的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又继续道:“至于成衣店和首饰铺,想必不用我说,小姐也是知道的。”
谢言晚微微点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倒是钻研的挺透彻。”
想不到,这妙书倒还有几分见识。
听得这话,妙书并没有骄傲,只是谦虚的笑道:“平日里跟着嬷嬷们出来采买,见识的多了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