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晚道了一声谢,便提着食盒径自走了进去。
书案之后站着一个男人,正在提笔泼墨挥毫,见到谢言晚,他放下手中的狼毫,闲适道:“晚儿来了。”
“见父亲在书房忙了一日了,女儿做了些点心,不知合不合父亲的口味。”
谢言晚放下食盒,将内中点心摆上了桌,又看向他写的字,顿时赞叹道:“父亲这字体当真是苍劲有力,下笔如神。”
闻言,谢逍遥微微一笑,将狼毫放置归位,这才道:“你也懂得书法?”
谢言晚莞尔娇声道:“身为父亲的女儿,怎么能怂呢?”
她这模样格外的俏皮可爱,就连谢逍遥也不由得摇头笑道:“总归是你有理,为父反驳不得。”
谢言晚斟茶奉上,咬着唇,似是纠结了半日,好一会儿才道:“父亲,其实女儿来,是请罪的。”
听得这话,谢逍遥倒是没回话,只是端着茶盏喝了一口茶,静静地看着她。
见状,谢言晚眼中的不知所措越发浓厚了起来。
好半日,谢逍遥才放下茶盏,打量着谢言晚道:“今儿你把琳琅的丫鬟打了?”
谢言晚顿时抬起头来,想要说什么,却又忍回去,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