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远处,则躺着个丫头。那丫头身上被盖了件男人的长袍,看不出她的模样和状态。
她的身边守着个男人,只着中衣,那长袍,正是他的。
地上散着许多破碎的布,唯完整被扔在旁的,则是件女子的小衣。
空气里弥漫着腥臭的气息,再加上那些乞丐衣衫不整的模样,望而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言晚顿时挣脱凤栖止,快步跑了过去,可是在去掀那长袍的时候,却怎么都下不去手。她的指尖抖得格外厉害,甚至连那衣角都要抓不住。
最后还是凤栖止将那长袍掀起角,露出巧穗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来。而她的身上,还有被人为虐出的痕迹,鞭子的抽痕、踹的淤青、以及……啃咬的痕迹。
“怎么回事儿?”
谢言晚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听得凤栖止冷声道:“本座的属下办事途中发现的,听到呼救声熟悉,便进来看了看。先前喂她吃了药,命是保下了,但是……”
后面的话,凤栖止没说出来,可这破庙里的情形,已然说明了切。
谢言晚先是愣,旋即灵台清明,下意识道:“是他们?”
得到凤栖止肯定的答复之后,她把从腰间抽出那柄匕首,冲到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