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到底忍不住道:“你工夫这么高,寻常人根本近不得身,可你怎么这么多伤啊?”
闻言,凤栖止只是趴在软榻上,垂眸不言。只是他的脸色,却仿佛万年冰山一般,凝结在一起。
见他不说话,谢言晚就继续说。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又愤愤不平。
凤栖止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光听着她的语气,就不由得有些无奈,这丫头,往日里怎么没发现她这般聒噪的?
“小丫头片子瞎管闲事,上完药了么?上完了赶紧走。”
听得凤栖止嫌弃的声音,谢言晚咬了咬牙,可又看到这些未曾完全愈合的伤口之后,低声念叨:“我最大度,我不生气!”
她声音极小,可是凤栖止的耳朵却格外好使。听到这句之后,险些笑出声来,只强忍着才没有破功。
他身上伤口极多,不过大多数都是旧伤。谢言晚替他检查着伤口的时候,无意中便触碰到了某个部位,而后,神情一僵。
她先前还抱着几分希望,想着这老妖孽会不会是假冒伪劣的太监,可如今亲自触碰之后,才有些失望。
原来,他竟是真的啊。
这样惊才绝艳的一个男人,当年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