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
连贵妃淡淡一笑,闪过几分唾弃来:“一个阉人,也配你喊他皇叔?况且,那谢言晚如今已经是自由之身,可以自行婚嫁的。我儿这般仪表堂堂,做你的妾,那是她的福分。”
说到这儿,她神情微动,似是想明白一般,含笑问道:“皇儿可是担心她身子不干净?放心,母妃早就想到了,那凤栖止是个阉人,不能行房事的,且我今日也细细观察过,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虽说往日里的名声不大好,可如今却是西楚国的祥瑞,你不吃亏的。”
听得这话,上官翰骁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额头,问道:“母妃,您一定要这样么,是个人都塞给儿臣?”
“你这是什么话,那是随便的人么?”连贵妃从座位上走下,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上官翰骁的额头,嗔道:“那可是了尘大师箴言里的祥瑞,本宫的皇儿配得上世上最高贵的女子,她既是祥瑞,便合该是我儿的。”
还有一点,她没有同上官翰骁说,那就是她相中了谢言晚的手段。这后院之事,若没有个能够手段强硬处事圆滑的女人,怎能让男人在外面安心?
等到她的皇儿登基之后,谢言晚也就没用了,届时再给皇儿寻一个温婉大气端庄的女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