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们这么说你——”
谢言晚面沉如水,却仍旧淡淡道:“坐下。”她倒是要听听看,他们还能说出些什么!
而台上那人已然从忧国忧民的叹息中,转到了风花雪月上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位贞和郡主,竟能引得那杀人如麻的九千岁为她晕头转向,可见也是有些手段的。”
“那九千岁一个太监,又不能行人事,亏得这贞和郡主也能甘心委身。”
听得台下之人议论,那说书人抚了抚胡须,意味深长道:“不能行人事,不代表没本事啊,况且那缺了子孙根的人,天生就有些怪癖,各式的物件都有。说不定那贞和郡主是夜夜笙歌呢。”
他这话一出,吃饭的食客们顿时便打开了话匣子,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来。
眼见得那些人眼泛绿光,恨不能将自己当做话题中的主人公享受那美色,谢言晚冷笑一声,沉声喊道:“小二,结账!”
那店小二正听得津津有味,听得这话连忙跑过来,待得看到谢言晚的神情之后,登时反应过来,低头哈腰道:“抱歉姑娘,真没想到今儿说的这出,污了您的耳朵了。”
谢言晚将银两扔在桌案上,也不同他言语,抬脚便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