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丫头是怎么了?”
能够痒到她将身上挠成这样子,谢逍遥下意识便觉得有人要害她。
然而府医的话,却让他出乎意料。
“二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她身娇肉贵,这祠堂内又格外的阴暗潮湿,怕是晚上的时候被什么虫子给咬了,这才挠的过了些。”
闻言,谢逍遥这才放下心来,又厌恶的看着谢琳琅道:“个虫子,也至于你这般挠,谢琳琅,你还真是被你娘给惯坏了!”
寻常时谁没有被虫子咬过,又不是苗疆的那些巫蛊之术,至于让她这个样子么!
谢琳琅只觉得痒到钻心之痛,仿佛有无数只触手在触碰着她的肌肤,唯的解脱之法便是挠,狠狠地挠!
此时迷迷糊糊的听到府医和谢逍遥的声音,她顿时尖锐着声音喊道:“胡说!什么虫子能有这么痒?定是有人要害我,是谢言晚,是谢言晚那个贱人!”
“无可救药!”
谢逍遥听到她这时候还在栽赃谢言晚,顿时便沉下了脸,冷声道:“来人,二小姐神志不清,将她给我扔回房间里去反省,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放她出来!”
被咬成这个样子,谢逍遥是再也不敢让她在祠堂里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