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有凌乱的脚步,到了后来,便就只剩下了谢琳琅自己个人在房间内拍打着床铺挣扎着。
谢言晚听得格外舒爽,只觉得白日里的阴霾尽数散去,唯独剩下了眼角眉梢的笑意。
她回头,就见陆嬷嬷看自己,顿时冲着陆嬷嬷笑道:“嬷嬷你看,名声这东西,能造成这般实质性的伤害么?”
所以说,要伤人,就得捅刀子,不见血,怎么能叫伤呢。况且诋毁这种东西,用好了才是众口铄金,可用不好,那就只是蚊子哼哼!
那日她给谢琳琅撒了药粉不假,可是她周围的人都吃了药,所以根本无碍。有事情的只有谢琳琅,她却偏偏查不出证据来。
毕竟,瓷罐是她打破的,在场那么多人,若是有问题,为何旁人没事儿?
再说了,证据都销毁了,谢琳琅就只能受着!
听得她这近乎不在乎的话,陆嬷嬷却有些心疼谢言晚。这世上不要名声的人不多,自家主子算是头个。可是凤栖止吃了多少苦,陆嬷嬷却是亲眼看着的。
而眼前的这个丫头,亦是从小受苦艰难存活的。说是朝性情大变,其实也不过是被逼到绝路上,退无可退罢了。
见谢言晚这般,陆嬷嬷微微笑,服侍着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