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么,不会娶贞和郡主的,您又何必将我们两个往一起凑呢?”
连贵妃坐在内殿的主位上,格外闲适的把玩着手上纯金的护甲,那神情何曾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听到上官翰骁带着不满的语气,连贵妃顿时睨了他一眼,嗔道:“你懂什么?难道前日的事情,还不够你看明白这位郡主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么?”
闻言,上官翰骁顿时神情沉了下来,沉声道:“这件事儿即便您不说,儿臣也是要问您的,太子的事情,与您有关么?”
那些人早不招认晚不招认,偏偏在他跟母妃谈话之后,就招认了!
这事情他怎么想都觉得蹊跷,甚至有些怀疑是母妃从中作梗。
听得这话,连贵妃顿时从位置上直起身子,示意宫人都退下,这才冷声道:“你这是质问本宫么?”
“不,儿臣只想要知道事实。”
见他这模样,连贵妃冷厉一笑,指着他骂道:“本宫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白眼狼来?旁人做了孽,你不去想那人为何作恶,反而来质问你的亲娘!上官翰骁,你也不用脑子想一想,若此事真是本宫所为,那么令牌本宫一个深宫妇人,又是如何刻出来的?更遑论说,太子亲口向你父皇承认,这军队内还有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