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曾想到,谢言晚却丝毫未曾犹豫,直接便摇头道:“我只要人足矣,那便是你,凤栖止。”
她甚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而那话音里的郑重,更是让凤栖止瞬间心湖波动。
而后,他把将谢言晚揽在怀里,低哑道:“丫头,这可是你说的。”
谢言晚乖顺的偎在他的怀中,扬眉笑道:“君子言。”
她越发这样,越让凤栖止心生怜爱,搂着她不盈握的腰肢,却悠忽闪现过萧浩然的话。
“晚儿,这样无名无分的跟着本座,着实委屈你了。”说起来,自初相识到如今,谢言晚不清不楚的住在凤府,也难怪萧浩然会讲出那样的话。
他话音未落,就见谢言晚抬起头来,带着几分调侃笑道:“全京城内,谁不知道我这位贞和郡主委身给了大奸臣九千岁?如何算是没名分?”其实这几日凤栖止心事重重,谢言晚看的十分真切。每每她布置巧穗婚事之时,凤栖止便用那种带着愧疚的目光望着她。而当她试探性的问陆嬷嬷时,陆嬷嬷更是支支吾吾的回话,似乎跟凤栖止成亲,是件大忌讳。
这样的情况下,谢言晚如何还不明白?其实婚礼也好,成亲也罢,不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罢了。就算是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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