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参奏宁王之本。内中言之凿凿,字字如刀指向他将朝中大臣灭门之事。
见状,谢言晚眼眸沉,复又想起件格外正经之事。
“阿止。”
听到谢言晚口中的郑重,凤栖止放下预备批阅的朱批,抬起头来,问道:“何事?”
谢言晚略微组织了下语言,在他的身边蹲下来,仰视着凤栖止,沉吟道:“宁王此事,可有解法?”
只句话,凤栖止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问道:“你想救他?”
见谢言晚重重的点了点头,凤栖止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扳指,淡淡道:“给本座个理由。”
他的话里听不出喜怒,谢言晚竟时也把握不准他的情绪,因斟酌着道:“我觉得他是被冤枉的。”
“就这样?”
凤栖止漠然的话,让谢言晚心头跳。她咬着嘴唇,道:“不止是这样,阿止,你可有想过以后么?”
凤栖止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回眸道:“什么意思?”
“朝天子朝臣,你如今虽说是位高权重,可是皇帝总会老的,新君也会上位。届时,你现下的权力便是新君的眼中钉。”见凤栖止的脸上并未有怒意,谢言晚说话也多了几分勇气,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