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她,也是这样坚决的站在父母的面前,毅然道:“我此生认定庄恒一人,至死方休。”
萧浩然一时有些恍惚,低声呢喃道:“晚儿,你同她,真像啊。”果真是照儿的骨血,这骨子里的脾气,竟这样相似。
谢言晚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一时有些疑惑,问道:“舅公,您说什么?”
闻言,萧浩然顿时回过神儿来,带着几分被抓包的仓皇,摆手道:“无妨,晚儿,舅公累了,我想休息了。”
听得这话,谢言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当下便行了一礼,笑道:“既然如此,舅公便歇着吧,晚儿告退。”
直到谢言晚离开之后,萧浩然才将手抚上了那画中人,带着几分痴迷和无措道:“照儿,留我在世上活着,便是对我的惩罚么?”
可没来由的,他的脑海中又闪过了那一张明艳的脸庞。当年的上官颖,也是京中难得的绝色,明艳动人,一笑倾城。
可是后来,怎么就成那样子了呢?
然而这个问题,并没有人回答她。
只有穿堂而过的风,将那副画吹动的轻微作响,画中的女人那副微微弯唇的笑意,仿佛是悲悯,又仿佛是浑然不知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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