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
洛珏显然对此毫不意外,将用过的银针扔到了盛着垃圾的小桶里,等到尽数拔完之后,又拿出一个墨色的盒子来,将里面的黑漆漆的药膏,一一的涂到了凤栖止的背上。
院外是浓重的血腥之气,而房间内则是浓浓的中药气味。这二者的味道都是一样的难闻,可是一个是杀人,一个是救人。截然不同的两种结果。
直到凤栖止的手彻底松开之后,谢言晚这才起身,而这个时候,她因着长期的绷紧身体,竟然已经酸麻到无法动弹了。
起来的那一刹那,谢言晚整个人便朝着一旁栽到了过去。
幸亏洛珏留神,一把将她拽住,扶着她道:“可还好?”
谢言晚道了谢,勉力道:“还成。”
她由着洛珏的搀扶,走到桌子旁坐下来,锤着自己的腿,眼睛却止不住的看向床上趴着的凤栖止。
他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只是那梦里的滋味想必并不好受,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而那薄薄的唇更是紧紧地抿着。
唯有那一张好面容,不论他做出何等模样时,都不会被消减半分的。
他的发丝因着出汗过多,已然被粘到了脸上。谢言晚看着心疼,便撑着有些发麻的身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