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面血腥弥漫不同,房间之内的气息格外的干净,甚至还有花香隐隐浮动。
连成虽然是个武将,可是办事却格外的干净利落,清理完城主府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购置了崭新的被褥,将这城主府的主院内换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恭敬的请凤栖止换了房间。
琉璃灯悬在房间内的各个角落,将这房内照亮如同白昼。
已是深夜,偌大的屋内一片寂静。
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身上的衣衫尽退,却无寻常的美感,反而处处是令人惊心的伤痕。
凤栖止坐在床边,正执着湿了水的软帕在细细的替她擦拭着,可饶是这般轻柔的动作,都引得女子一阵战栗。
她虽已昏迷,可那浑身剧痛却仍旧清晰无比。
谢言晚每抖动一下,凤栖止的眼眸戾气便暗沉几分。他强压着狠戾,替她擦干净了身子,复又端起药粉,为她小心的涂抹着。
好容易将谢言晚身上都抹了药包扎好,凤栖止的背上已然出了一层薄汗。他将手在谢言晚未曾受伤的肌肤上轻轻地摩挲着,语气里却是带着与动作不同的戾气:“晚儿,你受的罪,本座会替你一一讨回!”
他眷恋的在谢言晚的额头吻了一吻,这才站